李雪摇了摇头：“爷爷，没用的，其实我自己也犹豫过。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要跟韩方元合作的原因。”

“当时韩方元拒绝了，我很生气，但后来，我发现，其实我和韩方元也是两路人。”

“我就是一个一心为了家族生意的商人，而韩方元不是。事实上，最近我也在想，当初韩方元拒绝我的合作要求，可能也是一种对我们彼此都好的选择。”

李雪望着落地窗外的美好夜景，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跟自己的爷爷述说：“当初，和钱家的人合作，我就想到了这种情况了，但是没得选。我们李家，不仅仅有外患，还有内忧。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得把这趟水给搅混了。有什么矛盾，一次性一起解决。”

听着孙女的话，李老爷子再次叹了一口气，颇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孩子，苦了你了，其实，不一定非要这样做，徐徐图之也是有操作空间的，你怎么说现在都是总裁，你爷爷也还没有老到不能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