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自己的，永远都是像是柳烟这样心思细腻的人。

“你知道，解决一两个害群之马，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或许再年轻几岁，我会直接揍得他们他妈都不认识他，但是有用吗？只会给事情造成更大的麻烦，而且，我现在觉得，动不动就打人，这种动作有失体面。”韩方元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嘿，你还知道有失体面呢，看来，还真是成熟了一些。”

柳烟也是有些侧目。

听得出来柳烟嘴里的调侃之意！韩方元摇了摇头：“行吧，很高兴的通知你，我又有一个新的想法了，当然了，可能一开始的商业逻辑并不是很走得通，但我相信，规模效应是可以改变这个事情的商业逻辑的。”

柳烟苦着脸，其实她早就知道，以韩方元的思维模式，会提出这一点。

但她没想到，韩方元这么快就应验了自己的这点猜想。

“行吧，尽管很不愿意听，但我还是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柳烟尽管无奈，但还是得听听韩方元的想法，对于韩方元，几位姐妹都有一个共识——堵不如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