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的木棍,将窗户关上,云娘梳洗一番,吹熄了烛火,便躺在床上,这两日皆是整晚噩梦,很是疲惫,因此,没过多久,云娘就沉睡了过去。
轰隆的雷声接连响起,时而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夜空,将这屋子里也照得甚是清晰,许是感到些闷热,云娘亵衣无意识间扯下,水红色的肚兜露出一角,圆润的肩头也暴露在空气中,黑发缠绕在白皙修长的颈间,红色与黑色的冲突只显得云娘的肌肤白到透明,在电闪雷鸣下,美得惊心动魄。那潜入房间的黑影看到这一幕时,血液都沸腾了,齐齐往身下涌,不过片刻已经是胀得发疼,哪里还忍得住,借着酒意,直接就扑了过去。
又是一道惊雷炸响,云娘猛地惊醒,闪电的光刚好照进屋内,男人狰狞的眉眼,淫.邪的目光通通映入眼帘,被压在身上,几乎没有阻隔,男人炙热的体温烫得她想要立刻死去。
这一定是噩梦。
雷声一夜未断,哗啦啦的大雨似乎想要冲刷掉某种痕迹,女人的尖叫哭喊,男人的闷哼低斥,通通被掩去。
充斥着罪恶的欲.望总在这黑暗的夜里发生。
男人耕耘半晚,酒意挥发,睡得很熟,女人睁着空洞的双眼,却是一夜未眠,身上无一处不疼,但是心里的恨却让她忘却了所有的疼痛,只觉得屈辱和绝望。
她脏了,她更加配不上蒋公子了。
云娘伸手在枕边摸索,接触到那玉佩时,酸涩的眼睛再次被泪水盈满。撇开酣睡的刘绍远,云娘随意披了一件外衫,虽两脚发软,却是挣扎着走到铜镜前,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衣衫凌乱,满身的紫红色吻痕,还有掐痕和牙印,腿间甚至还有尚未干涩的白浊混合着血液缓缓留下……
——真脏啊。
她原嫁的夫君刘少卿从小病弱,她嫁过去也不过是为了冲喜,一年的时间,刘少卿那破败身子吃药都来不及,怎么顾得上行那夫妻之事,所以刘绍远才将主意打到了这个有名无实的嫂子身上,她不堪忍受,故意惹怒婆婆,才能如愿被休,回到宋家村来。也因此,她才有勇气希求蒋公子要了她,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视线突然就凝在铜镜前的发簪上,云娘拿起发簪,紧紧握在手心。
当发簪尖端全部没入刘绍远脆弱的脖颈,刘绍远终于睁开了眼睛,惊讶,愤怒,凶恶,就是没有一点悔意,怎么会后悔呢?他不过是睡了即将入门的小妾而已。云娘嘴角勾了勾,在刘绍远挣扎着来掐她脖子时,云娘用尽全力抽出发簪,在鲜血迸溅而出时,又插了进去。刘绍远捂着自己的脖子,脚无力的在床上蹬了几下,云娘甚至听见了他喉间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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