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张润元有担当,他甚至还希望有表现和施展的机会出现,只是这种机会他还找不到。
“家里不用你操心,全家上下这么多人呢,还有乡里乡亲的。你出门在外,路途遥远,才最让人放心不下,你上京赶考的事最重要。”张财主决定彭灵空跟张介元去。
面对一年四季从未有过的大雪纷飞,在座的人们心事重重,突然出现太多异象难免不踏实,忧虑和恐惧是上天的惩罚,要出什么大的乱子。就只剩下前厅三桌酒席,一个个少言寡语,场面冷冷清清的。
这算怎么回事,明天走不了,将耽误行程;今天的酒席算不算饯行,不是送行酒,就是随便聚一聚,改天还要再大摆一次?又要浪费时间和金钱,还需要应酬,再说哪有一次送不成就送二次的说法。
张介元脸色阴沉,他迁怒于他自从出生基本上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就不该留下那个孩子,我们就应该把她送走,说不定是因为她才带来的灾祸。”他一直是这样联系的,有什么不好的事都往女孩子身上推。
“你不要这样说话,她还只是个小孩子,你就算为我肚子里我们的另一个孩子积点德,宽厚些吧。”张少夫人第一时间反对张介元恶意指责女孩子,她手摸她微微鼓起的肚子,她又怀上孩子,刚刚有喜两个月。
“大少爷,我们人都是鬼投胎的,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就算是那个女鬼投的胎,前尘往事她也已经全部忘记,鬼投胎转世前都要喝孟婆汤的,是跟我们家有缘,或者对大少爷特别好,才会投胎到我们张家来,完全不必过于耿耿于怀,对大少爷你自己也不公平、不利呀。”彭灵空开导张介元。
“要不然怎么会在她周岁生日的时候有这等异象。”张介元坚持他的观点,“她就是我们家的灾星,你们还包庇她,如果不是看在她还是条小生命,就应该远远地扔了她。”就象把灾祸抛掉。
今天还是张介元宴请大家为他送行,他上京赶考要出门的日子,怎么不跟他自己联系到一起?让他怎么可能跟他自己联系到一起。大家也不敢,整个县城除了张县令这个父母官,就数张介元这个举人有地位,大家哪会指责他的不是。
张夫人反对扔掉女孩子的过激做法,其实大家都不赞成张介元的言论,只是很少有人说出来,“必竟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当娘的十月怀胎生的,是条生命,孩子还那么小,你不喜欢,就当小狗小猫养活,等她长大,把她远远地嫁出去也就是。”
张介元对现在他唯一的孩子十分嫌弃,认定她就是曾经纠缠过他、吓得他病了很长时间的女鬼投胎,全县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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