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拆,不至于把布料拆坏,针线那样细密,拆出来也皱皱巴巴的,都是针眼儿,还怎么绣。就算我勉强能绣,线总会拆成用不了的线头,现有的这点绣花线很快就会用完,就再也没有钱买,还是绣不了。”是关于刺绣的话题,张魅终于肯开口讲话,立刻否定侍妇的主意。
侍妇流下眼泪,“以后再也绣不了,小姐你这样不吃不喝也不行啊,我看着心疼。”
“也就你和我娘还会心疼我,只有你天天陪在我的身边,比我娘还亲呢。”张魅转过身抱住侍妇痛哭。
“孩子,你不要怪老爷,老爷是年轻那会儿被那个女鬼给吓坏了,当时病了好久,差点活不过来,这个阴影只恐怕终生挥之不去,谁让你长得让老爷看到第一眼就认定特别象那个女鬼呢,太不幸,太可怜了。”侍妇抽抽嗒嗒,边抹眼泪,边哽咽着勉强说完这番话,她希望这些话可以宽宽张魅的心,不要怨恨张介元,否则他们父女间的矛盾就会更深,永远都解不开。
饱经世态炎冷的张魅十分懂事,“我怎么会怪我爹呢,都是我自己不好,长成这个怪样子,吓到我爹,我爹不肯见我,把我关在这是对的,我还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养活我,我怎么可能养尊处优在官府生活得这样滋润。”没有张介元,就没有她,她长不大,不会是张府的大姐,她更多的是感激,绝非怨怼。
张魅体谅张介元为什么不同意她继续绣下去,并且体谅她唯一侍妇的辛劳,“我绣了这么多绣品,堆满我这个院子,下雨天还得找避雨的地方放它们,刮大风时还得压牢它们别跑出院子去,否则会挨我爹骂的,总是辛苦你搬来搬去,也是太麻烦。”
“小姐你这样善解人意,老爷居然不看好你,纵容一家人不待见你,就是当老爷的面,我也敢说,不怕他辞退我,的确是老爷的不对,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多年以来,侍妇何止仅仅只有几次这样抱怨过。
“是我爹一直养着我们,让我们俩衣食无忧,我就很感激。”张魅放开侍妇,擦掉眼泪,露出真诚的笑容。
“小姐,我没有什么,他们不搭理我,正好落得清静。我看你这一天都这样我怪难受的。”侍妇也擦眼泪,要尽快摸干,她看向还摆在桌子上、早已凉了的饭菜,“小姐你多少吃一点,要不然身体怎么顶得住,会更瘦的。”
张魅自幼心思沉重,由于得不到父母的关心,不能象正常的孩子那样到人前去玩耍,时常暗自垂泪饭量经常不正经吃饭,身体比较单薄。
“我吃。”张魅坐到饭桌前,拿起筷子,挨个看了看那几样菜,又把筷子放下。
“我让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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