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由于不敢公开再接刺绣的活,只能偷偷摸摸的,从楼下接到的刺绣并不多,但还是闲不住。她慢慢习惯这种生活,既然没有可忙碌的事,天一黑,很早就熄灯睡觉。
彭灵空敲张魅卧室的房门,“大小姐,大小姐,我是彭灵空,你睡着了吗?听得见吗?麻烦你给我开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找你。”他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别人听见又不能不出声,得让张魅听见,起床为他开门。
张魅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自称是彭灵空,她惊醒后从床上坐起身,转过身坐到床沿处,腿伸下去,脚往地上脱鞋的那片地方划动,找到两只鞋穿上,下床摸索到油灯和火石旁边,点亮油灯。
彭灵空的耳朵有多么好使,他虽然年纪老迈,但是耳聪目明,张魅的房间一有动静,他就听得到,他只清清楚楚地说一句,“我是彭灵空,大小姐快开门。”便只等待内里的反应,静候来为他开门。
侍妇年老少觉,睡得更不实,彭灵空的声音也惊动她,她听得出的确是他的声音,没有极其重要的大事,他绝对不至于这样光临她们主仆这,慌忙也爬起身,摸黑穿鞋穿衣服。
打开房门走出来,看见果然是彭灵空,侍妇还是大吃一惊,“真的是彭道长?你有什么事找我们大小姐?”
“等进屋再说。”彭灵空还没有见到张魅,再着急的事,总不能在房门外就说,隔墙有耳,还是保险些好对侍妇说也没有什么用,过后还得再重复一遍,又增加走露风声的风险。
点亮灯,张魅快速穿上衣服,为彭灵空和侍妇打开房门,“真的是彭道长,这么晚你还过来,快请进。”连忙把他们俩让进她的房间。
侍妇走在最后,从里面关好房门,为张魅和彭灵空沏茶。
彭灵空不等张魅问出口,一坐下来,就急忙说明原由,“新皇帝杨坚登基称帝,想必你们虽然消息闭塞,也有所耳闻,不会不知道吧?”
“我们是听说了。”张魅点点头。她不明白的是,这虽然翻天覆地、改朝换代的巨大变化,人世间最大的改变莫过于此,但是跟彭灵空深夜造访有什么直接关系?
彭灵空把张府的遭遇简明扼要地说给张魅听,“可能你还不知道,大人他反对杨坚自己做皇帝,认为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可是大人他又没有兵权,一介书生全无反抗之力,只好采取消极静坐示威的方式,向新皇帝杨坚和他的新朝廷表示抗议,结果惹怒杨坚,大人和张府上下今天全部被抓起来。”
“啊?”张魅吓得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知道张介元和整个张府的示威行动,对遭遇如此横祸更是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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