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近距离看着玉皇大帝的两只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玉皇大帝的皮肤发生变化，黑色毛发渐渐冒出来。

潘玉儿吓得睁大眼睛，惊恐地叫出声，“啊！”拼命向外推搡玉皇大帝，要远离他。

玉皇大帝也很快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他的法力还不能自由控制这些黑色毛发，至少不能够长久控制住。但是，他不愿意放开潘玉儿，他急切地向她解释，她因为这个就害怕他，他要是很长时间无法彻底去除，还不得一直与她保持距离，一想到是那样他就无法忍受，“玉儿，有没有这些黑毛，我还是我，我并没有改变。当然，不是没有改变。可是，它并可怕，不信你摸摸。”

只要潘玉儿的手还攥玉皇大帝手中，被他拉住，她不用摸，真真切切就能够感受得到，他手上长出来的那些黑色毛发已经扎到她细皮嫩肉的手。

潘玉儿有办法让玉皇大帝松开她的手，“快放开我，一会儿我卷哥哥一来你的麻烦就大了。”

这是事实，不管玉皇大帝有多么舍不得，都不能招惹来萧宝卷，为了以后的长长久久，现在迫不得已他必须放手。

终于被玉皇大帝放开，潘玉儿向她来的方向飞奔而逃。

玉皇大帝失落至伤的神情，潘玉儿是看不到的，她只顾逃走，逃离得越远越好，最好再也看不到他。

潘玉儿在睡梦中大叫，就已经惊到萧宝卷的精神，他一直坐守在她的身旁。他可以利用法术，却不愿意一再施用在她的身上，他推不到她的身体，不能推醒她，他十分急切，“玉儿，你怎么样？又做噩梦了吗？”

潘玉儿猛然坐起身，惊惶失措地睁开双眼，双手还紧紧握在一起，模样是紧张和害怕的。已经从睡梦中惊醒，终于看清楚她身在何处，是安全的，见到萧宝卷，她扑向他，险些栽倒下去她伸出拳头去试图捶打他，手臂穿过他的身体，什么都没有碰到，只是她自己扑倒在床上。

“玉儿。”实在没有办法，萧宝卷只得对他自己的精神施法，让他能够拥有恍惚的实形，终于可以把潘玉儿搂抱进怀中，“都是我不好。”

潘玉儿的泪水涌出眼底，流在脸颊上，楚楚可怜。终于从噩梦中醒过来，又有萧宝卷搂抱入怀，她的情绪已经好很多，否则非得哭闹不可，她就是委屈。

萧宝卷轻柔擦去潘玉儿脸上和眼角的泪水，看得他也紧张，因为她的心绪激动难平，“不哭，不哭，我在这呢，别怕。告诉我，是不是又做噩梦，梦到玉帝？”

告知萧宝卷的确是梦到玉皇大帝，他还不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他，潘玉儿不敢说，可是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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