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关心和过问肖涵露生的两个弟弟的事。
“什么都是你有理,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你就顶撞我的本事强。”张哥的意思,还是张介元的不是,他不生气、不继续责备他才怪。
“我可不敢,我说的都是事实。”张哥在讲事实、摆道理不假,他也灵牙俐齿辩解能力强。
张介元的手向外一挥,“你还站在这干什么,也带着大点的弟弟、妹妹们赶紧给我出去找去。”还是打发张哥别再在他眼前晃悠才是。
“是。”张哥拔脚往外就走,他还不愿意在张介元跟前听他喋喋不休地训示呢,身为长子,对他太严苛,总是落一身不是,让他在弟弟、妹妹、家人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找不到就及时回来,不要在外面过多浪费时间,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为你奶奶治丧,和准备回老家的事上面来。”张介元向张哥的背影喊话,嘱咐他。
必竟张润元和张哥是张介元最倚重的,彭灵空老迈,还是少劳烦他,现在家里人很少,有什么事还得主要是吩咐他们俩去做。
“是。”张哥连声应承,他也认同的事,不敢有丝毫违背张介元的意思。
张介元要回老家,等见过张魅,不日就要起程,会把张老夫人的遗体一起护送回老家安葬,和早些年就死去的张财主合葬,到时候再正式操办丧事,在京城只是治哀。
已经被贬为庶民,受到杨坚猜忌,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不会再跟张介元、张润元有来往,会和他们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平民老百姓张介元以前没有私交,大家都不会在张老夫人的丧事上现身,没有必要大张其鼓,只能让外边仇视张家的人们看热闹。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已经是张魅的宅坻,真正的主人不在家,大家只是伤害过她,没有为她做过什么,现在应该充分重视她的意见,不经过她允许,就置办丧事,不太尊重她。
丧母之痛虽然痛彻心扉,张介元烦心的事太多,意志消沉的他也没有心情和精力大操大办。
张家大门外看不出家中在办丧事来,冷清得很,给别人的感觉就是被罢免了官的落魄样子。张老夫人的丧事,只在家门以内举行,只有走进大门才能看得到,举哀的自然只有张家自己人。全家上下一片缟素,悲伤的氛围弥漫着整个张家。
一阵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前面是一顶华丽的轿子,后面紧跟几辆马车,马车上满满的装的都是各种东西,来到张家门前。
轿子直接抬进张家的大门,等轿子内的人下来,大家看清楚是谁,好奇心顿消,连忙招呼张介元赶紧出来迎接,来人不是别人,原来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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