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脚磕磨声由轻至响、由慢至快,她睁开迷离的眼,只见整栋花楼都在摇晃。她痛得落泪,忍不住哭叫,扭动起腰肢要把他赶出去。
“受不住了,停下……”
他不听,加重了力道,又狠又深。
腹中聚起炽热,像是有滚烫的铁水灌入。卫绛疼醒了,惊叫着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清眼前景物。
这里不是花楼,这里是她的家;她也不是尔娘,她是卫绛。
原来是噩梦。梦里便是她的前世,与他相关的一切皆是预谋。她仍然记得第一次与他欢好之后,她恨不得削去自己一层皮。
还好噩梦结束了,这辈子她能重新选择。
卫绛深吐口气,心归原位。她抬手擦去颊上的泪珠,起身准备回房,忽然一股热流从腿间涌了出来。她吓着了,忙跑回房里去看,原来是癸水。
卫绛翻出几块干净的布胡乱地往裆里塞。她想忘记那个梦,然而他的残影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地潜伏至她的心尖,伺机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