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下颚,舌尖打着转儿舔起颚上粗糙的胡茬。墨华情不自禁闭眼,喉咙滚动,发出一声惬意的叹。他不由伸手探入她衣襟,摸上温软香玉,揉捏把玩。
舌儿相弄,指尖轻撩,却叫他更加饥渴难耐,轻喘之间嗓音都变了哑。他忍不住,急促地掌着她的手,操纵起自己。她使坏,突然抽、离了他。他便咬牙切齿,追着过去,报复似地咬上她鹅颈轻虐。
前世今生混淆了,犹如乱麻分不清。他醉于她的温柔乡,享受起她的媚,一生一世就这般稀里糊涂过去了。
次日清早,鸟鸣声脆。墨华睁眼醒来,枕边人已经不知所踪,他顿时没了睡意,一下子弹起身,东找西寻在床下捡到一张纸笺,展开一看,是卫绛所留。
纸笺上有书:婚期将近,忌太过亲近,下不为例。
墨华失声轻笑,往后一仰躺回榻上,他看看纸笺再摸摸枕边余温,整个人就似浸在蜜里、飘在云端,幸福得不可言语。
墨华吮着其中甜意,开始打算起来,一想哎呀,还有好些东西未筹备,便起身给新房加砖添瓦。
与此同时,卫府上上下下也都忙成陀螺,李氏担心哪里没想周到,满院子跑,这手头事一多倒把府里另几个人忘了。
“小红,燕盏买来了吗?”卫珍儿隔窗问,眼下就属她院里的人最清闲,不过李氏刚刚调派几人去帮忙,珍珠阁里只留小红一个。
小红今早已经跑了好多个地方了,两条细腿都快跑断,刚刚送来烧鸭粥,此刻又要燕盏,她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姑娘,我这就去买。”说罢,她就一溜烟儿地跑了。卫珍儿见人跑远便翕起窗户回到内室。
前阵子卫珍儿信起神佛,在内室建了小间佛堂,中间以纱门相隔。移开两窗纱门,就见林采晏躺在席上,以蒲团为枕正在小睡。
卫珍儿不好意思打扰,便小心翼翼地将烧鸭粥放至案上,刚要离去,冷不丁地有只手抓住她脚踝,吓得她差点失声惊叫。
林采晏毫无预兆地醒了,像是做了噩梦,脸上满是惊恐。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捏断卫珍儿的脚。卫珍儿不适地轻哼几声,他方才缓过神,两眼迷茫地看了过来。
“林公子,是我。”卫珍儿蹙眉道,脚被他捏得疼了,不由往后挪去。
林采晏像是舒了口气,慢慢地把手松开,再坐起身子。
他的脸依然苍白,经过几天调养未见起色,卫珍儿不禁在想伤他的人会是谁,怎么下如此狠手?她想问,还未开口,林采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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