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知道。
……
之后我们又等了两,这中午徐大山打来电话,让我们分头赶往恩施截杀施长安,他和吴奎也会从不同方向出。
施长安已经接到调令,正从苗家族内的鄂省神农架出,沿高公路南下,在来重庆的路上,今夜里就会到达恩施。
我们就在恩施的高服务区动手。
为了掩人耳目,我和胖子从跆拳道馆出,没用常青园和跆拳道馆的车,而是打电话给周建兵,让他弄一辆的士过来接我们。
周建兵动作挺快,我们刚到门口,就有一辆的士“恰好”空车经过。
上了的士后,司机二话不载我们去了沪渝高入口,周建兵早就备好车等着我们了。
个把月不见,他瘦了一些,但精神状态很好,精干,一双眼睛不再是以前酗酒过多的蒙眬,变得精光闪烁;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虽然没有炁能波动,但一看便知是练家子。
“老板。”
周建兵见我们过来,恭敬的上前拉开了车门。
我被他的称呼弄的一愣,但随后也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是眼下最合适的,尤其是他身边还跟着手下的时候。
老板这个称呼可以指代任何身份,就是一个代号,很朦胧,容易在手下人面前保持神秘感。而威严就来自未知和神秘感。
果不其然,周建兵这一喊,他身边两个手下的脸色就变了。
胖子下车前丢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周建兵这人可用。
下车后,周建兵问我要不要陪同一个司机,我不需要,这件事属于机密,不能有生人参与。
之后我和胖子换乘周建兵准备好的车,驱车上了高朝着恩施方向驶去。
路上我觉的有些奇怪,就问胖子:“徐叔他们怎么能确定施长安就一定会在恩施服务区停靠呢?”
“嘿嘿。”胖子朝我一笑,道:“正当的理由是,恩施处在神农架和重庆的中间位置上,车子加满一箱油到那里也该烧的差不多了;再者,恩施一过界就是重庆,而重庆现在是我们的地盘,施长安只要不笨,他就应该在恩施加满油然后一路不停直奔重庆,这样是最安全的。”
我点点头,又问:“你正当理由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不正当理由?”
胖子冷冷一笑,反问:“你觉的一个堂堂次目上任,会是一个人么?”
我顿时眉头一扬,惊道:“有内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觉的,应该**不离十。”胖子道。
我一阵恍然,施长安虽然成功安插进来,但他孤身一人来的,没有任何班底,家族选派的随同人员要收买出一两个内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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