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现在很值钱啊,早知道就该早点卖了,否则让别人抢了先,那就一文不名了。”
我深以为然,凭空五百万,相当于四块秘银锭了,也许对于那些月薪大几百万的大目来毛毛雨,但对我来可是一笔不的钱。
目的年薪才五十万,我每个月均摊下来光给七彩鹰买糯豆就能花光。
接着,我立刻把周建兵的账号给他了过去,这笔钱直接打给周建兵做活动经费,这样他那边才好开展活动,情报网的扩充期可是很烧钱的。
……
胖子的车一直踩在一百二十码上,度飞快,在夜晚渐渐降临的时候,到达了重庆边界,这时候徐大山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在恩施高服务区五十公里的前一站,白果停车区和他汇合。
很快,我们就到了白果停车区,徐大山在汽车上,一见到我便摇下车窗让我上车。
上车后,徐大山拿出一粒黑黢黢的药丸,对我:“我打算给施长安下软骨散,这是软骨善的解药,你先服下去。”
我点点头,接过药丸吞下去,徐大山又拿出一个瓶子,用毛刷将里面一种透明的液体往我脖子上抹,解释道:“这是我配置的软骨散,是一种强烈的麻醉药,只要施长安碰到你的脖子,一分钟内他就会中招,那一分钟你一定要拖延过去,明白吗?”
我重重点头,施长安要杀我根本不需要一分钟,怎么拖延时间得好好想想。
事关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