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哪里能跟冬天的大衣那般拉得起,别说挡脸了,就连脖子都挡不住。
她一走,员工们也退了。
顾习还在里头,没想出去,他摘下眼镜,整个人就跟野兽似的,要不是有眼镜架着,他指不定真想将冯安安个脑袋都给劈开,瞧瞧那里面都有什么些东西。
她到好,护着别人,但从来没一次护过他。
他为了她,还将一切都给徐立人了,就为着她高兴。到头来,到是一场空,她跟着徐立人走了,走得高高兴兴的——
把他一个人丢下了。
奸夫yin妇!
他恨恨地想着。
这辈子,她休想如愿了。
徐立人,就该跟秦妍扯一起,跟她冯安安扯什么个鬼!这辈子,她冯安安就得孤孤单单一个人活着,别想跟谁一块儿,谁要是有那胆子想她扯,他就饶不了谁!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听得那边的声音后,扯了扯嘴角,“秦妍,不是我说你,跟人缠了那么多久,连个事儿都没成,你不是女人?”
这话够毒的,把刚下机才开手机的秦妍给气得不行,见得接机的徐立人过来,她立即就把顾习的通话给掐了,面对徐立人,她当下就是笑靥如花的,特别有小鸟依人的姿态,“立人——”
那腔调,真能让人酥软了骨头。
但徐立人好像神经失调,没有多少的感觉,走近她,到是体贴着替她拉着行李箱。
秦妍就顺势将她个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好似两个人一块儿拖着行李箱,“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你怎么就来了?”
徐立人有些不自在,停了步子,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有意跟她保持着一点距离,“是顾习说的,他说你今儿回来。”
秦妍依旧笑着,也随着他停下步子,手心还残留着他手的温度,不高,甚至有点儿凉,也跟他的心一个样的凉,“是顾习那混账东西叫你来,你就来?”
徐立人淡淡道:“他是长辈。”
秦妍“噗嗤”笑出声,顺势就走到一边,挽住徐立人的胳膊,“他还能几分当长辈的样子?有没有给你个小公司玩玩手?”
徐立人闻言暗了脸,坚定地将秦妍的手从他胳膊上移开,“顾家是顾家,我是我。”
撇得真清。
秦妍到不在乎,她就在乎他的人,“要不,你来帮我得了?我们家缺个上门女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