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她过不去了,件件的都跟她过不去,真让她有些摸不着边际。
顾习瞪着她,身形微晃地凑近她,几乎就凑到她的鼻尖,就那么瞪着她,黑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眼镜也没戴着,从她的额头看到下巴,再从她的下巴看到额头。
这眼神都让冯安安要起鸡皮疙瘩,又不能回避。她往后仰了脑袋,想避开他的视线,“你找我做什么?白天不能找?非得喝成这样来找我?你晓得不,会给我造成困扰的。”
顾习露出嫌弃的眼神,不理她。
“冯安安,冯安安,你给我出来,有人还假扮你呢,想哄我!”
他对着外头嚷嚷,声音极重,再加上扩音器。
冯安安的耳朵都快聋了,眼见着外头看热闹的人都将楼道入口处堵得严严实实,她想出去都不成,只能是拽着顾习往楼道里走,“你喝了多少了,喝成这个德性?”
顾习脚下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力气,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到是太醉了,由着她往楼上带,她住在三楼,这里楼房最高是五层楼,没有电梯,楼房有点老旧,离危房到是还有一段极远的距离。
她终于回到了楼上,累得气喘吁吁,硬是拖着顾习往沙发边——她自个儿地瘫软了身子,倒在沙发里,顾习也跟她一样倒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好像真睡过去了。
冯安安累得够呛,身上还带着他的酒味,那味道,真是难闻极了,她每次都不乐意喝酒,没办法必须得喝的时候也是尽量地少喝——
顾习睡着了。
闭着双眼睛呢。
冯安安还凑近看了一眼,知道他是睡着了,她默默地起身回房间,住的房子是租的房子,房租费三个月付一次,是付上前租——她还没歇口气,就接了房东电话。
待得房东将说完后,冯安安不由得阴了脸,回头又看看在沙发上睡得一无所知的顾习,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非得找她过不去,每次都让她难堪——这回到没有这些事,她就为着他收拾了烂摊子,她跟房东是好说歹说,才让房东打消了让她搬家的主意。
她也有点儿好奇,他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不过想到房东的话,她就有点生气。
索性走到沙发前,她伸手就要推他,猛然听见他在说梦话:
“安安,安安——”
这声音,就跟情人低喃一样,听得她的耳根都红了,几乎是瞬间红的。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叫她难以自制。
她神色复杂地瞧了一眼还在睡的人,回了自己房间,并且将自己房间的门反锁——她的背贴着门,静静的房间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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