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顾习站起身,两步就逼近在她面前,颀长的男性身躯就堵在她面前,阴影将她全身都笼罩住,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可恶的脸,“你说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个清楚给我听。”
下巴被抬起,着实不好受,尤其这个人比她高。
冯安安的心都是慌乱的,试图要拉开他的手,可他的手竟然跟火钳子差不多,怎么也拉不开,反而让她的下巴都疼得慌——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我……”
最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
顾习笑意迎迎地贴近她的眉眼,“你再说一次给我听听看?”
她就伸手去抓他的脸。
一贯性的动作,伸手抓脸,这是女人打架时的最佳武器,一抓就毁容。
顾习躲开了,这次没让她再抓个几道血痕出来,反而捏住她的手,捏得她手指疼得一点力道都没有,十指连心,她恨不得求他了。
眼睛里就有了泪水,蓄在眼里头泪汪汪的。
一副可怜状。
却莫名地叫顾习收回了视线,竟然一把就将她给推开。
冯安安被推得倒退了两步,后腰重重地撞在桌子上,疼得她当时就哭出了声——
然而,顾习却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间关上了。
只留下哭出声的冯安安。
她只哭了两声便息了,人便是这样子,若是有人在,便会哭得缠绵委屈,但没有人只能靠自己时,只能是自己歇了哭,自个收拾自己。她从来便是这么现实的人,所以哭,也是种手段,只是她从未想过顾习竟然跑走了。
没有顾习的房间里,好像还残留着顾习的味道,那种属于男人的味道,让她狠狠地往他坐过的地方吸了口气,心里头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又涌上来,而跟着这感觉上来,她底下也跟着血流奔腾。
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这日子过得也没谁了。好像将就着谈个恋爱的想法也不太靠谱,要不她直接找个人结婚算了,也不必纠结那么多,顺眼的,能聊得来的,工资跟她差不多的就成,要求还算过得去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把顾习气坏了,只顾着自己疼,进了浴室靠着镜子给自己摔到的后腰处涂点泰国代购的青草膏,以免得明天疼得直不起腰来。
顾习简直就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将这世上能入眼的东西全毁了。只是他重生后到是头脑略冷静了些,不再不顾前也不顾后,都说了今天是他的大日子,自然他要出席,若他不出席,家里老头子估摸着又觉得他不够稳重。
所以,他去了紫象,顾家早就不涉及酒店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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