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总不能让人家师傅跟她一块儿往里走去拿钱,她找司机借了下手机用,谢其赞的号码她记得清清楚楚,就拨了个电话给他——
电话才响了一下,就断了。
把个冯安安弄得还挺懵。
谢其赞那个人,性子极坏,不高兴不接电话,高兴不接电话,心情不好也不坏时也不想接电话,就这么任性的性子,叫她真是给急坏了。她试着拨了一次,还是给掐了。
“智障!”她忍不住骂出口。
她只得同司机师傅讲好话,也幸得这师傅人还蛮好,就同意她上去拿钱,他在下面等着,这简直就是个大救星。
她才出了出租车,双脚踩在地上,脸都皱成一团了。
“冯安安,你干吗呢,这光着脚做什么,最近是去学什么行为艺术了?”
冷丁不的,她才走了几步,就有人调侃她——
不是玩笑似的调侃,人家嘴上就跟讲笑话一样,心里头就巴不得她难受呢——
冯安安回头,见着是谢席娜,谢其赞的姐姐,早两年就结婚了,结婚的人到不是什么跟他们家门当户对的人,而是谢席娜姐姐的同学,大学谈恋爱,毕业后就奉子成婚,一点儿新鲜的东西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