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在那之前，您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这些都要好好地想想。”

黎汉中怔了一下。

他从来没往这个方向去想过。

而江筱这么一提，让他不免心惊。

“小小，你的意思是，我当初的失眠，不是因为工作，而是有别的什么外在的原因？”

“我们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啊。”江筱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一直就是在跟研究所斗，所以现在一发现黎汉中的病来得这么诡异，还是连陈宝参都查不出来的，所以她就下意识地跟研究所拉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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