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了几年的牙齿工程要毁了,白费了他的功夫了。乔钰的心头转了几圈,想的都是他对于她的气急败坏,因此扁着嘴巴。
“我看看你的牙!”段启几乎要对着她吼起来了。
“没事。”乔钰闭着嘴巴挤出字。
“没事也得我看看。你自己能确定吗?你又不是医生。”段启说。
结果兔子闭着嘴巴就是不给他看。段启只差两只手都伸过去强硬掰开她的嘴巴,不,是脑子,不知道这只兔子为何脑子又短路和他作对了。
还是段安走了过来,按住老大哥激动到要发抖的手,说道:“你吓到她了。别那样紧张,不就两颗牙齿。——乔钰,他不会怪你的,他最多只会怪他自己。你怕他怪他自己是吧?”
兔子撅着嘴角的样子,目光望着墙角上,不说话。
段安给段启使眼神。
段启吸口气:“我发誓,发生什么问题都好,我不怪任何人。”
兔子没有答话。
段安着急地拍老大哥的背,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
段启想了想,接上一句:“我也不怪我自己,可以了吗?”
兔子那抹长目光才回来,瞟了下他脸上。
段启怔了起来,真没有想到她原来怕的是他自责,那瞬间他心里头都杂味了起来。她怎么会想到他会怪他自己呢。段启回头看了眼弟弟。
段安抱着双手放到前胸上,对自己大哥摇晃着脑袋。这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其实谁不知道他段启,每次发生事情,只要段启自己在场发生的意外,都会先不由自主地责怪自己。正由于这样的缘故,心肠特别善的段启适合当医生,他段安就不适合了。
段启回过脑袋,小心地掰开兔子的嘴巴查看里面的牙。
看了一圈,真就一个牙箍的线被她咬断了。一下子真叫他焦急,口上一开又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乔钰望到旁边的段安:看吧,我就知道,他绝对要怪人。
段安拿手指点点老大哥的肩膀。
段启不为所动,继续心疼着他给她弄的那颗牙齿牙箍:“这,我现在手里没有工具,等会儿我只能带你到医院去。”
“明天不行吗?”乔钰道,“都这么晚了。”
“当然不行!这个线断了的话,经过一晚上,牙齿没有拉紧,可能又移位了。所以,我经常说,弄这个牙,必须很谨慎很谨慎。你以后不是要当医生吗?怎么吃个米粉都能——”
“哥,你再说一句,奶奶要骂你了!”段安大声喊了这么一声,搬出段奶奶来。
段启才猛地刹住了声音。
乔钰早无话可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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