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贼功夫不错,摸黑遁逃更是不在话下,追了一宿,也只听其脚步飞遁声,未见其身影。必然是惯盗惯偷,行夜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玉虚子似有些疲倦了,红通通的眼睛,眼皮已经开始打起架来。
“师父,你先进去休息吧,待会我给你熬粥送过去,还有告诉你,昨晚,二师兄和六师兄,被人剥光了,绑于东厢花园之中,昨晚就一直打喷嚏,把众师兄弟给乐坏了,估计现在也该起不来了。”陆桥关上山门,引师父玉虚子往后院而行。
“你回去吧,为师自行回去休息,噢,对了,祁奎守护的那汉子,可曾醒来?”玉虚子打着哈欠问道。
“好像还没有,那我就在此恭送师父,慢走,早些休息,万事有徒儿我为你分担。师父,你走好。不必挂牵。”陆桥挥着手高声对玉虚子言道。
一双手置于陆桥肩上,轻声言道,“以后这龙虎山就全靠你了,”陆桥附声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似觉有哪不对劲,遂猛一回头观望,脸色顿变,神情紧张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