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也要感谢你啊!给我打,狠狠地打,”严谨右手一挥,这爪牙按的按着牢头,抡的抡着木棍,一阵木棍如雨点般,落在了牢头身上,打的牢头哭爹叫娘,严谨在旁奸诈阴森的笑着。
“走,还有那看门狗,老爷我非好好给他点颜色,让他开个染房什么的,不枉他把我送这大牢之情。”严谨跺着漫步,大摇大摆行出监牢,众爪牙扔掉手中木棍,怒哼一声,齐砸向牢头。
城门外,严谨到处搜找,均未见斗鸡眼踪迹,“啊,那个谁?你过来,本官问你,那日殴打本官的斗鸡眼呢?”
“大人,你问的谁啊?小的们不知道啊。”早有巡城兵丁,将这消息告知斗鸡眼去了。
“张鼎,赶快逃吧,你那日打的那个乞丐,他带人寻你来了,若再不走,定抓你问罪打板子。”报信的兵丁言道。
“怕他做甚?他来一次,我揍他一次,敢惹他张爷,一个臭乞丐,哼,那就是两个字“欠揍”,”张鼎鼓着斗鸡眼,竖着大拇辂言道。
“别逗了,他真的是朝廷,派来公干的严谨严大人,刚才牢头还被打了五十大板,现在还趴在牢中,屁股疼得连凳子都不敢坐。”报信兵丁言道。
“那可怎办?你给头头说下,我出去躲几日,过了这风声,我再回来。”张鼎吓得脸色顿变,边收拾东西边言道。
“张鼎住哪间房?”门外传来爪牙问路的声音,“赶紧的,从后窗而出吧。”送信兵丁指着窗户言道。
张鼎收拾细软,拎包爬上后窗,翻窗越后墙跳出,消失在人流之中。
严谨令爪牙寻遍房内,均未见斗鸡眼影踪,“额,那个谁?你看见那个斗鸡眼张鼎吗?”
“大人,张鼎昨日值夜巡,今儿个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回老家,家中老母病重,急欲回家看望。”报信兵丁弯腰抱拳言道。
“咱们走,改天再来收拾,这个恶贼,先回巡检司府,老爷我饥饿难捺,回去好好吃一顿喝两口,美美睡上三天再说。严谨行出门去,挥手带众亲卫爪牙离开。
十天后,城外尘飞土扬,旗帜飘飘,三千戎装精锐之师,浩浩荡荡奔城而进,引来众多围观之人。
一匹枣红骏马,开路而行,上骑铁盔铁甲武将一名,此人手使一把狼牙棒,腰系佩剑一把,古铜肌肤,油光可见,胡须黑中带白,年纪四十有三,这人便是来援千总,姓马名骏字德初,江苏金陵人氏,武将世家,一门忠烈,上报天恩浩荡,下拯黎民水深,算得上是一位好官。
听报闻讯后,曾则赶紧率众来迎,将马千总迎进巡检司府,严谨听到街上动静,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歪戴官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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