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一拍这惊堂木,厉声问道:“马德法,你强奸民女,期间一直威逼利诱,对其与家庭造成了不可估计的创伤裂痕,此事罪证确凿,你可认罪伏法?”
这马德法,见这张登科前来,还抬着“明镜高悬”的清官牌子,心里顿时有底气起来,狡辩言道:“哼!我都早说过了,这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分明是这李绿衣,想要攀龙附凤,高登枝头,光耀门楣,几次三番勾引于我,我一向体贴爱民,念其夫君却无这床第之欢,一时把持失控,才一步步落入她们夫妇的阴谋诡计之中,我才是受害者,你对本官有成见,才会听信这对夫妇的一面之词。”
这李绿衣显然情绪失控,哭啼着过来抓扯这马德法,这张裁缝一怒之下,抢过这衙役的杀威棒,这一棍子下去,砸的鲜血四溅而起,堂上众人,无不面面相窺,顿时鸦雀无声了下来。
这衙差俯身下去,摸摸他的脉搏,摇着头回禀道:“启禀大人,这马德法已命丧当场,请大人明示!”
“先将他二人收监关押,这后事就由马氏月娥操办,退堂。”陈直起身言道,这两边的衙役,敲着这杀威棒,高声喊道“退堂”
这县衙后院,马氏月娥带着傻儿子,披麻戴孝跪地厅前,一边给马德法烧纸,一边答谢这来访的宾客。
“婶婶!登科就先行回去了,改日叔叔出殡之日,我定会再来,你多多保重,别哭坏了身子,这傻子弟弟,还得你来照顾呢!”张登科祭拜完毕,弯腰抱拳拜别离开而去。
“哼!活着的时候,有你们利用的价值,现在案发命毙当场,你们就一句问候,就算了事,可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啊?”这马氏月娥气的哭啼起来。
这后院的大门口,陈直带着锦衣卫进来,马氏月娥起身起来,操起这门口的大木棍,朝着他奔去。
松柏飞身跃起,一个向前空翻,将她手中的木棍夺过,劝慰言道:“马家大嫂,你不问青红皂白,一见面就出手相袭,你可知道,我们这次来,是怀疑你老公之死,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也!”
“这明明是张裁缝,用木棍敲击而亡,你们还来查什么?这人死了都不愿给个清净,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这马氏月娥,咆哮着哭道。
“非也非也!马夫人,这马德法之死,没有那么的简单,这一棍砸下去,顶多也就是皮外伤而也,昨日我粗阅看了下,你相公的尸体,有股黑线在是脑后,估计这才是致死的原因。”这林云志摇着折扇,捋着胡须慢慢行了进来。
“什么黑线?难不成他中毒身亡不成?我这苦命的人啊?这好端端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人死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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