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直抓住松柏的双手,赶紧扶着他坐下石头,将披风往旁边撩开,关切地问道:“平安回来就好!可把兄长我吓急坏了,这万一要出点什么纰漏,我可怎么向弟妹交代啊?”
“没事!我命大着呢!这点小风浪,见怪不怪了,哦!对了,我有些话,想单独讲于你听,你看这”松柏抬头仰望这一群锦衣卫言道。
陈直一挥衣袖,对手下言道:“你们先行下去吧!一旁待命,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靠近前来,”
看着这锦衣卫退后十步以外,松柏面有难色言道:“这只是我的揣测,请恕兄弟直言,你这些手下之中,恐怕有他人安插的耳目,兄长千万得小心翼翼面对啊。”
“哦!你说的这个啊!见怪不怪了,都一样的,我知道这里面有他人的耳目,我也安插出去了耳目,这官场上的事,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哈哈!不必太大惊小怪,只要不妨碍我办差,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了,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头再说。”陈直仰头憨笑道,这结巴的毛病,随着这语速的减缓,明显有些改善。
“我带你去个地方,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来来来,兄长请随我来,”松柏站起身来,引着陈直,往伙房而去,这锦衣卫的手下,纷纷远远的跟了过来。
这伙房门前的过道,一排排晒干的玉米杆子,扎成捆整齐排放在门外,这下面有些空洞,常有小猫小狗,在里面安睡片刻,伸着懒腰蹬着后退,懒洋洋行了出来,突然一个箭步飞窜而去,把这后面的锦衣卫,着实吓一大跳。
陈直有些不太明白,抬头打量着伙房,从大门而进,一口圆形大灶,上面有四个锅洞,可以同时供四口铁锅,同时炒菜烧饭,左右两边各有屋两间,一边是煮饭用具,和斗装的大米,另外一边则是放置蔬菜调味品,这两边进门的位置,还放置一张简易的木床,供夜值的伙夫休息,主要给这半夜三更,需要用膳的人,特别是知县大人,夫人,县丞,主薄,各门的差头,开点小灶喝点小酒什么的。
这马德法暴毙而亡,伙房的这班人,正忙着做着斋饭,虽说是倒台的东家,但毕竟这夫人给银钱,却依然忙碌的不亦乐乎。
眼看着松柏带着锦衣卫前来,这伙房的大厨,马上笑脸迎上前来,点头哈腰问道:“兄弟,听说你越狱而逃,后来才知道被人冤枉,现在得以翻案昭雪没有呢?”
松柏弯腰抱拳言道:“多谢达叔费心了,我这空有罪名,会有昭雪的一天的,这位是锦衣卫百户陈直,来调查这马德法暴毙的命案,可否移步外边,有几句话想私下问询于你?”
这达叔腿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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