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脚踝,杜大娘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一直摇头笑着,却不肯进门,怕打搅二人的甜蜜。
春兰发现门口站着的杜大娘,正捂着嘴巴,一边观望着里面,一边偷偷的乐呵呵,遂即拍拍杜忖的肩膀,指着外面言道:“杜大娘拿着伤药,为何却迟迟不肯进来?会不会是何不妥吧?”
杜忖顿时脸庞羞得通红,有些埋怨言道:“娘亲,你干嘛呢?叫你去拿伤药,半天不见回返,人家春兰姑娘,还等着这伤药化瘀呢!”
听到这儿子的喊声,杜大娘犹如大梦初醒,赶紧大声笑道:“哦哦!忘了忘了,为娘怕进来打搅了你们,这伤药啊!来了来了!”
杜大娘将伤药递给杜忖,遂即转身离开,退出门去言道:“你们先慢慢聊着,我去给你们蒸点馒头,在煮些稀粥,等等啊!过会就可以吃了,呵呵!”
看着杜大娘,如此的神神叨叨,春兰关切地问道:“杜大哥,大娘她不会有何不妥吧?这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听到这笑声,我这冷汗直冒,哪里不妥,又说不上来。”
杜忖当然明白杜大娘的心思,遂即把话题转移开去,指着这脚踝言道:“春兰姑娘,你且再试试,站起身来,行走几步,看看是否轻松了些许?”
这晚上过的很快,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杜大娘早早的洗漱完毕,转身回房而去,静静地躺着床上,憧憬着未来孙子的模样,不禁暗自笑出声来。
隔壁房间里,春兰躺在床上,虽然只是脚踝受伤,但敷药之后,暂时不宜运动,怕再次窜火,会引起红肿,这房间里多个男人,翻来覆去也睡不安稳。
杜忖趴在桌子上,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美梦中正背着春兰,二人在油菜花盛开的季节,钻进了油菜林,在地上翻滚着,彼此互相拥抱着,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忍不住笑出声来。
春兰诧异的看着桌前的杜忖,这是一夜未眠,担心晚上出现状况,这家伙万一爬上床来,那后果怎么去预计。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明,当阳光透过缝隙,射进这屋里而来,春兰双眼已经通红,有些困倦的闭目养神,俗话有云:“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在春兰养伤这段日子,每晚都难以安睡,因为这床榻前,每晚都有个男人趴在桌上而睡,而且呼噜声四起,不时还能听到笑出的声音。
这天清晨,早早的就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春兰坐起身来,活动了下脚踝,从床上下来,慢慢忍着疼痛,缓缓向门口行去。
这门扇一打开,阳光照的人眼睛难以适应,遂既用手挡住额头,一步一步向前行去。
虽说这伤筋动骨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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