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皱起眉头,她不是个浪漫主义的人,一点也不希望小树为了所谓感情陪自己上演孔雀东南飞的悲剧。
“就当我有神经病,反正也治不好了。”蓝嘉树不容拒绝地说:“这次我回国,就是要把你追回来,不管你再找几个表哥,不管你嚷嚷着还要跟谁结婚,不管你被我爸威胁了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如果第一次追你只用了十秒钟太便宜我了,那这次花上十年够不够?”
花晚无言回答,她想犯问,如果十年的一半对我都是奢侈,你该怎么办?
听不到响应的蓝嘉树并没有气馁,他朝懒洋洋的猫咪伸出手,那小胖子立刻就迈着悠闲的步伐凑了过来。
它仍记得他。
动物比人更有良心,此话半点不假。
蓝嘉树展开手心问:“还记不记得,我们把它从那个虐猫的变态手里救下来,到现在疤还在呢。”
花晚借着路灯和月光看到蓝嘉树手掌上的痕迹,抿住嘴唇不说话。
蓝嘉树笑了下,拿起那杯仍旧冷着的奶昔问:“你要吗,我还没碰。”
而后又想起她月事应该还没结束,又自言自语:“你现在不能吃凉的。”
“关你什么事……”花晚怎么也客气不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跑步路过的老教授认出了蓝嘉树,停在不远处招手:“是小树吗?”
“江老师。”蓝嘉树赶忙起身靠近。
待他与大学时的恩师寒暄完毕,再回头却已不见花晚。
只有小花猫低头舔着被打开盖子的奶昔,胡子粘得脏兮兮,一脸馋样跟大长腿简直如出一辙。
——
离开北京这几年,蓝嘉树不晓得自己是否应该问心有愧。
在美国辛苦奋斗的时候,他的确下定决心,要混出个人样再回到令人伤心的家乡。
可如今看到花晚过得并不是那么开心,又莫名地开始自责,觉得自己并没有照顾好她。
公司的事情多如繁星,在人多口杂的情况中,蓝嘉树并没有做太过多余的事当众给大长腿添麻烦,反而趁着她还在上班忙碌的时候,抽空买了礼物到访她的家里。
老花仅剩最后两年班,王雯早已退休。
她打开门看到变化太大的蓝嘉树,愣了片刻才认出眼前成熟的男人正是当初那个阳光的大男孩儿,不禁面露纠结之色:“你怎么来了……”
“阿姨,回国后一直在瞎忙,拖到现在才来拜访是我不对,您还好吗?”蓝嘉树彬彬有礼地把手里好几个大袋子递过去。
谁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王雯没办法,只能僵笑着让他进屋。
时间过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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