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汤,然后靠着他抱怨:“真的有毒!你是不是味蕾坏死,快倒了吧。”
“我觉得还可以啊。”蓝嘉树继续吃起来。
“周末有空的时候,你教我做饭好不好?”花晚追问。
自从搬过来她的态度一直都别别扭扭的,动不动就发脾气,也不晓得今天怎么如此乖顺,蓝嘉树受宠若惊地回答:“做饭太累了,你负责吃就好。”
“我想学嘛,你教不教?”花晚咬他胳膊。
“好。”蓝嘉树赶快点头:“你去睡吧,都这么晚了。”
“我等你。”花晚像小学生似的趴在餐桌上,瞅着他吃东西,但因为倦意用来,又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大眼睛,半睡半醒地没了声音。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像层薄纱似的笼罩在她的背上,半开的窗户传来不知哪家哪户的隐约欢笑,大约是有年轻人在聚会。
蓝嘉树的心忽然间充满温柔,他知道,不管兜兜转转多少年、不管山重水复地迈过多少弯路,此生此世,只要是为了花晚,千里万里都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