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会有事。
“诶,殿下,你这是失算了?”时笙趴在桌子上,歪七竖八的抄着所谓的佛经,一心二心的和远处的男人说话。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有人会对付她。”
“麻烦。”时笙撇撇嘴,“直接弄死她不就行了,干嘛要去设这么复杂的局。”
燕秋看着平静的湖面,声音也像这无波无澜的湖水,“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局里面。”
时笙抬头看过去,男人站在亭子边缘,金黄色的蟒袍轻扬,背影竟然有几分萧索和孤寂。
燕秋回身,脸上依然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他轻轻的道:“你站在局外,一步错,没关系,还能再来。可我在局内,一步错,满盘皆输,我输不起。”
时笙放下笔,她迎着他目光过去,语气郑重,“从我到你身边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局内。就算你拿到最坏的棋局,我也能让你反败为胜。燕秋,你信我吗?”
燕秋,你信我吗?
燕秋晃着摇椅,脑中不断的盘旋着这句话。他明明应该对她满身戒备,可是他却狠不下心,第一次狠不下心。
她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如果他不信,他为什么会将她留在身边,甚至是对她并没有多少防备。
如果信,可他又为什么说不出口。
燕秋伸手盖住眼,为什么有些话他总是会不经意间就告诉她了,为什么
当真如她所说,他们有三世姻缘,她是来找他的?
“殿下,夜深了,歇息吧。”悬尘从房间外进来,见燕秋还没睡,不免出声提醒。
“悬尘。”燕秋拿下挡眼睛的手,声音中有些疲倦,“我真的累了。”
悬尘心底一惊,“殿下?”
燕秋轻轻的晃着摇椅,有些昏暗的光打在他侧脸上,犹如镀上了一层暖光,“可我没有退路,前路是坟墓,后路是深渊,你说,我该怎么办?”
悬尘紧了紧拳。
燕秋挥挥手,“下去吧。”
“殿下,您生了退意?”悬尘大胆的看向燕秋。
燕秋愣了下,原来这叫退意。
他垂下眼,声音几不可闻的低喃,“我也只是一个人。”
无论多么坚硬的盔甲,也只是盔甲可以武装身体,却无法武装内心可以武装坚强,却无法武装绝望和无助。
“殿下不是一个人。”悬尘突然跪下,掷地有声的宣誓,“悬尘会永远追随殿下。”
“下去吧。”
“是。”
悬尘退出房间,一阵夜风从庭前拂过,树叶沙沙的响着,庭中树影婆娑。以前不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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