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让他苦苦支撑着自己最后的清明。

那真的是地狱般的煎熬，困意的地狱，那种无法形容的浓重困意，最后不知多少次险些让他的意志崩溃。

听白羽凌说完感受，小蕾看向白羽凌的目光竟难得的带上了几分敬意：“真是恐怖的毅力，多少世界级的存在精神永远沉眠在真实梦境，你一个人类竟然就支撑过来了，了不起！”

“小蕾，你不会一开始就肯定我撑不过去吧。”

白羽凌忽然问道，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

“恩，差不多吧。但我有把握救你回去，就是会遗失大部分的记忆重新开始而已。”

小蕾沉默一会，点头回到。

遗失大部分的记忆从头开始？对他而言那跟死了没两样。

白羽凌心中想到，他并没有怪罪小蕾，小蕾早就再三说过真实梦境反噬的可怕，是他有点高估自己而已，好在，他成功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