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的闷吼。
那是凶物特有的声音,老虎狮子就有,它们就算不吼叫,呼吸的时候胸腔里面会不自觉发出这种如闷雷般的声响。
我再也憋不住,裆下一热,尿了。
别笑话我,换你你试试,别说荒郊野岭加诈尸棺材,公厕的灯泡闪灭几下都能让你心里发毛。
尽管害怕到了极致,但强烈的求生**促使我寻找一切逃生的机会。
恰好,我绑在后面的手蹭到了一条锋利的边缘,摸了摸,发现是一块边缘很锋利的石头块。
我心中升起一丝生的希望,奋力将手的绳子往石头边缘来回磨。
这种麻绳是乡下手工制作的,很容易被割裂,被我疯狂的蹭了几十下断了。
手一解放,我立刻摘掉蒙眼睛的布,只见一轮暗红色的月亮就挂在远处的树梢,估算时间应该是九十点钟的样子。
旁边陈老根被绑的地方,一堆麻绳落在地,没有被割的痕迹,也没有血迹。
这让我奇怪,陈老根哪去了?看情况他好像是挣脱了,可为什么不带我?
我想不通,也不敢多想了,因为棺材里面划拉的声音越来越大,远处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解开腿的绳子后,我朝着乡里的方向疯一样的狂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