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穴位不是我点的,是你爷爷生前要求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大吃一惊。
“你爷爷懂行!”陈老根说了一句,立刻挂了电话,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懵懵的立在原地。
爷爷懂行?他会法事?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
印象中爷爷就是个退休的教书先生,会点篾匠的手艺活,有文化会笔墨,偶有红白喜事,他也会人家那里做个账房先生,或者写点红白对联什么的。
这完全和陈老根、麻姑等法事行的人挨不边。
本能的,我联想起冯犟头在坟地说的那番话,他说村里的不祥都是我爷爷招来的,他不是好人,坏了乡里的风水。
难道…;…;爷爷真的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他离开乡里的二十年,却从来闭口不谈那段岁月,现在想起来,似乎隐隐能对得。
如果陈老根没撒谎,那我爷爷图什么?明知道桃花树下是快大凶之地,却要把自己葬在桃花树下?
最关键的是,那些桃花树可是他亲手种下的。黄毛也说那些桃树的排列隐隐成一个八卦,是懂行的人布置的。
我一时间心乱如麻,如果只是陈老根一个人这么说,我会认为他在为自己开脱撒谎,但加黄毛和冯犟头,我心里动摇了。
想了想,我立刻给黄毛打电话,可电话响了,却迟迟没有人接,不知道他在干嘛。
我急了,眼看天色将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立刻骑摩托车往老宅赶,黄毛给了我两颗带红丝的桃核,但肯定不够,医院的病房前后两门两窗,至少要四颗。
摩托车一路飙,很快就到了桃树林,爷爷的坟地还是之前休整过的样子,我停顿了一下,立刻去桃树下的干草堆里找桃核。
这片桃林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就没人料理了,果子烂掉之后遗留的桃核很多,但带红丝的桃核却很少。
我找了很久也才弄到三颗,眼看没时间了,便立刻返回,回到家把黄毛给的两颗也带,抓了一把红线,急匆匆赶往乡卫生院。
等到了卫生院,天边的最后一丝霞云也暗了下去,夜色降临。
我冲进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贺老幺,乡下人小病基本都是开点药自己回家吃,很少住院,真到严重了那也是转到县城的大医院去。
所以卫生院唯一亮着灯的病房,就是贺老幺住的。
贺老幺躺在病床,像是睡着了,他儿子满脸愁容的坐在病床边守着他,看见我有些诧异,便问:“孟老板,你这是?”
我本能的编了个理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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