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你想昨天晚上虽然我们被邵逾朗撞破,但幸好我见机开溜留下你们独处的机会,可你到好,正事不做却去寻那个齐霁,足见那个齐霁在你心里比邵逾朗重要。”
这个邵弼弥莫非学得是心理学,我背脊骨一阵发凉,可还是辩解道:“齐霁是我同学,人不见了我自然要去寻找了。”
“OK,反正我也不关心你到底喜不喜欢齐霁,我只关心你对邵逾朗是不是有那心?”
“什么心?”
“傻啊你,你以为那个婆娘为什么针对你,摆明了把你当做情敌了呗。”
“情敌?!”我更傻眼了,“就我这样的,怎么够得成威胁,怀疑楼隽书还差不多。”
“谁知道邵逾朗是不是在她面前提起过你,你知道女人总是很敏感男人口中提到的其他女人的名字。”
“不会吧。”我苦着张脸,“我和邵逾朗什么事也没有啊。”
“你昨天穿成那样在邵逾朗面前一晃,不就什么事都可能有了嘛。”
邵弼弥——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如此事不关己、轻描淡写地述说着这一切,这一个刻,我切实地感到什么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xh:.126.81.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