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迷雾火辣辣地刮糙着我的脸庞,“我再问你,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你会选择什么?”
我被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双腿也开始软得打飘,不由自主地就搂上了他的腰。邵逾朗勾着我的肩膀俯视我,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少得可怜的那一个。”我的声音颤颤悠悠的,心都快跳出了喉咙口。
“既然是少得可怜的那一个,你能和其他的,以前的那些人比吗!”邵逾朗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坚毅和坚定,“我就稀罕你不问家里要钱的刻苦努力样,我就稀罕你半熟不熟似懂非懂的稚嫩样,我就稀罕你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事的懂事样,我就稀罕你时而乖巧时而犯楞时而顶撞时而怕我的受气包小媳妇样,这些还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说一箩筐!砸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