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令堂令尊可健在?”
我脸刷一下白了,我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不亏是搞政治的人,骂人的话能说得这么婉转。
一直没开口的大伯轻轻咳了一声,然后才说,“爸,阿凡是你最疼的孙子,你说句话吧!”
老太爷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他看了看蓉蓉,“阿凡,你自己说,该给蓉蓉什么样的交代?”
丁慕凡面色握着我的手颤了一下,“蓉蓉,这是我的选择!”道歉的话,他却一字不说。
蓉蓉只是咬着唇汪了两眼的水看着他,很有小女人的风情,很是受伤的样子。
“这是我的选择,和弯弯无关!”他重复了一遍,仍旧拒绝道歉。
“阿凡,你连歉意也没有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丁慕凡看了她一眼,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然后他冷冷的说,“蓉蓉,问问你的双手,它们有歉意吗?”
蓉蓉完全没有想到丁慕凡能当着所有长辈的面揭她的短,一时间她伸手捂住胸口,指着我,哼了一声,冷冷道,“阿凡,你被她迷昏了头,一个比你大了三岁,离了婚,带着孩子,爹又死得早,娘又不教的人,你图什么?”
我想,她真是气急败坏了,这样的场合,玩的是高深,即使心里是这么想的,也要象三叔一样表达得婉转,怎么就说得这么直白了呢。
丁慕凡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我仍旧保持着面上的平静,这场战争说到底,其实我连参战的资格都没有,这是丁慕凡和他家人的较量,而我,还不够资格。
丁慕凡猛的转身,拉着我就向外面走,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只能跟在他身后。
“赵弯弯!”四叔开口喊我。
我生生顿住脚步,回头。
“你没话想说吗?”他手支着头,面色宁静,逆着光,越发显得他高深莫测起来。
我想,其实我还真没话说,我那点老底早被他们掀了个底朝天,我还能说点什么新鲜的东西出来供他们消遣呢,但他开了口,于是我只能转了身面对着整个大厅的人。
“四叔,既然您开了这个口,我这个小辈无论如何也不能失这个礼。”我轻轻把手从丁慕凡手里抽出来,微笑着挺直了脊梁,“在座的各位都是阿凡的长辈,我很遗憾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们不愉快。但我想要说明的是,父亲过世得早,离婚,养孩子和母亲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当然,按照班昭攥的《女诫》失婚女子再嫁是有损妇德,可是,三叔,新中国成立后就一直提倡解放人权,对吗?我离婚后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今天我再婚的是个寻常男人,那么在座的诸位是不是觉得这很能体现中国的人权呢?我和阿凡,在正常的环境,正当交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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