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恶。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姿姿快气炸了,这男人莫名其妙地给她喂毒药,到底是为了个什么?
南映庭的笑容终于淡下去,变得有点冷郁,“我爹娘顾念旧情,必定厚待于你,但我不喜欢强塞来的女人,所以,委屈你了。”
他说“委屈你了”,可脸上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姿姿算是明白了。南映庭倒有一点反封建的根骨,不喜欢父母之命塞来的女人,又不想做个逆子三天两头听教训,所以想了这个一阳奉阴违的法子,用药控制她,防止她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可是,她何其无辜!
“夫人,该休息了。”南映庭又变作了最初温润体贴的样子,只是笑容依旧狡猾。
休息,怎么个休息法?她这边厢正犹疑,那边南映庭已经抬了手,“为夫替你宽衣。”
脱我衣服?想得美!姿姿立刻就要反对,南映庭却毫不客气地点了她的穴,姿姿头晃了两下,往后倒去。
倒下的那一瞬,姿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种迫于毒药的日子,得过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