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君,貌似他从进来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一下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个人又开始变冷脸。
“好啦好啦,既然无需介怀,大家不妨坐下来喝杯茶。”秦楚笑着圆场,“心月泡的茶可是万分难得的。”
“心月”这叫法真亲昵,看来关系果然不一般啰。姿姿笑眯眯地响应,“好。”
“大家都认识了吧,那个,南家的少夫人?”话虽如此,但这里会不认识姿姿的只有楼心月并她的婢女了,所以这话秦楚是热络地问的楼心月。
“认识了的,扇儿,珠儿,来见过少夫人。”楼心月的芊芊玉手在紫砂壶和杯盏之间紧紧有条地动着,轻笑着吩咐自己的婢女。
“不用不用,”姿姿连忙摆手,愉快地笑,“原来大家都是朋友,那就不用客气啦,楼姑娘,不如我们以后以名相称?”
“心月却之不恭了。”楼心月轻轻一笑,将茶一杯杯递到客人们面前。
离开红袖馆的时候,已经是弦月初升了,满天的星星十分灿烂美丽。
秦楚笑嘻嘻地走到姿姿面前,道,“嫂子,将映庭借去说句话,一会儿归还,请稍等。”说完,他将南映庭一把抓到了一边。
姿姿笑眯眯地看着他俩离开,谢子裴却走到了面前,淡淡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对你的伤应该很有效。”
姿姿知道他心中仍有愧意,便笑着接了过来,“既然是好药我就收下啦,不过,要是没有效我可要找你算账啰。”
谢子裴淡淡一笑,“这你可以放心。”
那边,秦楚一手搭着南映庭的肩膀,神色郑重,“虽然你和心月……你今天是不是表现得过分冷淡了?”
南映庭推开他的手,边走边面无表情道,“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我的难处。”
秦楚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