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连忙过去掰他的手,“你疯了,你松手!”
“走开!”南映庭使劲一甩手,甩了姿姿一个趔趄。
姿姿有点火了,很铁不成功地说,“吃不吃随你!”也许饿一饿、痛一痛他反而能清醒一点
将饭食留在那里,姿姿转身去洗澡,洗完过来一看,他依旧坐着不动。她站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心肠回了卧室,听了许久没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晨一早起来,南映庭依旧坐在那里,好似雕塑一般,手心流出的血干了又湿,漫成一线,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面;而另一手的血,则染红了青色的衣。
姿姿走过去,细细看他的脸,才一夜,竟然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南映庭,你这个样子不行,”姿姿皱眉,苦口婆心地劝,“不吃,不喝,不睡,不动,伤害自己,这些对事情有帮助吗?你不吃不喝不睡,楼心月就可以回来吗?”
南映庭依旧不动。姿姿皱了皱眉,将丫鬟们叫了过来,“绿屏,你去吩咐厨房煮些粥,芳甸,你去把创伤药和绷带拿过来。”两人各自去了。
紫楠拿了抹布过来擦拭血迹。
“南映庭,与其做些于事无补的事,不如好好保重自己。你想想,要是你病倒了,还有谁来救心月呢?”姿姿柔声劝。
“是啊,少爷,老爷和夫人也会担心的。”红乔也劝。
“你看,夫人也心疼得紧呢。”紫楠说。
见芳甸拿了东西过来,姿姿握住他的手,柔声引导,“来,松开手,我帮你上药。”
南映庭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脸,看着姿姿,手却没有动。
“你不是小孩子,知道怎样对自己、对大家都好是不是?”姿姿看着他,轻柔说道。手缓缓握住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来,慢慢松开手。”
因为常年握剑二有些粗糙的手先是有些抗拒,接着,在姿姿轻柔却坚定的力道下,慢慢展开。
手心一道狰狞的血痕,姿姿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轻轻地撒上药,姿姿不紧不慢地一道一道缠上绷带。处理完了这只手,又去包扎另一只手。
“来,喝口水。”绿屏拿来了水,姿姿给他倒了一杯,摸了摸杯子,感觉有些烫,便吹了吹,待凉了些,便递到他手边。
见南映庭慢慢喝完了水,姿姿松了口气,“这样才对嘛。”
“谢谢。”南映庭轻轻开口,声音有点哑。
“不用谢,你记着就好,”姿姿不怀好意地笑,意有所指,“以后就知道怎么做了。”
最好赶快把解药给我,然后不准约束我的自由,不准凶我,不准欺负我。
南映庭瞧她小人得志的模样,轻哂地扯了扯嘴角。
厨房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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