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
宫峻肆松开了她。
夏如水快速爬起,却再次犯了难,她根本没有衣服可穿。
“怎么?你这是想穿衣服,还是想连身上的也脱了?”宫峻肆哪里知道她的难处,不客气地问。夏如水的脸涨成了鲜红色,手指无措地拉紧仅有的浴巾,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怎么会这么背?
“要不明天再谈?”好久,她才轻声问。
宫峻肆唇角一扯,“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要求什么吗?”跑到他的家来,还穿成这个样子,他没有那个耐心等到明天早上!
“这”她只能退得远远的,警戒地看着他,“是宫爷爷的意思。”
“爷爷?”宫峻肆垂了眉。这老头子发的什么神经,把她弄回家一声都不吭!他十点钟就回来了,宫老爷子还没睡,却半个字都没跟他透露夏如水住进来的事。
她不仅住进来了,还住在他的房间正对面!
想到这里,宫峻肆心里再次腾起一股火起,不客气地朝她迈近。夏如水退无可退,只能尽可能地缩紧身子,她歪过脸去,怕得眼睫不停地颤抖。
“你用的什么方法,竟能把老狐狸勾得失了最起码的判断能力?”他勾住她的下巴,再一次把所有责任推给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