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说的是,希望他能当众解释一下,那只是口误。但宫峻肆已变了脸,“你是我的女奴,又是个女人,我说得有错吗?”
“”夏如水一下子被说得哑口无言。
“难道你希望我当众称呼你为女奴?”
她的脸微微泛起了白,因为他这一句质问。
“滚出去!”宫峻肆再次发出命令。他的拳头在桌下握得紧紧的,胸口一阵阵气闷。全公司多少人想跟他攀上关系,多少人想成为他的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拒绝得这么干脆?生怕跟他沾上关系似的?
虽然真的只是一时口误,但此时他不畅快到了极点。
夏如水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照自己的伤痕。s那一爪抓下去,她的侧脸留了两条长长的血痕,从眼睛下一直划到耳际,一条深一条浅。此时,依然**辣地疼痛。
这两条痕若不好好处理,估计会留疤。
她拧开药管,挤出药来轻轻揉在伤痕处。即时,一点点清凉感觉从伤口处散开,疼痛也跟着减轻,抹完时,她觉得舒服了不少。
再回到秘书室,她坐下,准备工作。
剩下的两名秘书远远地,对着她看了又看,她每次抬头,都能捕捉到她们迅速扭回去的脸。夏如水无奈地叹了一声,宫峻肆那句话害死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