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折罪之意。宫峻肆也未拒绝,拾起外套就往外走。才拉开门便看到了夏如水,局促地立在那儿,唇瓣咬着。
她的唇瓣粉粉的,这么一咬,就像被咬去了一半的草莓。他莫名喉头一紧,迅速冷了下来,也懒得理她,往外就走。
夏如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跟在身后。他到达停车场,她离得不近不远,眼巴巴地看着他拉开车门上车。后视镜里,她纤瘦的身子孤零零地落在那里,透着一股可怜劲。
他没急着走,索性看她要干什么。夏如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来,“您是回宫宅吗?爷爷白天说”
“一天不讨好他就过不下去了吗?”听她说这话,宫峻肆的好心情彻底被破坏,不客气地道。夏如水再次咬起了唇,“你们的事我不该管,可这事爷爷他交给我,我”
“你就算再怎么讨好他,也得不到什么,我们的恩怨永远也不会两清,你永远是我的女奴。所以,别花心思在他身上了。”在他看来,她分明就是“曲线求国”。
说完,再不停留,他一踩油门冲了出去。夏如水不防他突然起步,吓得一阵踉跄,差点被他的车风给刮跑。
“我的好哥们,你总算来啦。”会所包厢里,辜子榆热情地迎上来,欲要揽宫峻肆,被他的一冷眼给逼得收了手。宫峻肆属于高冷型,不论多亲密的朋友都不能贴他的身对他动手动脚,辜子榆自然是清楚的。
“来,喝酒。”他迅速跑回去,举起酒瓶子道,“这是哥们儿特意为你准备的二十年陈酿,死贵死贵的。”
宫峻肆走过去,拾起杯子时只淡淡地哼了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辜子榆被猜透了心事,干巴巴地讪笑,“果然厉害。”
宫峻肆一口一口地抿着嘴,也懒得问他找自己什么事。辜子榆今天没有叫女人做陪,世厢安静了许多,也让人觉得舒服了许多。
“肆,能不能帮我把郑经理弄到手。”辜子榆见宫峻肆没有问的意思,只能主动开口。
宫峻肆冰冰地撇了他一眼,“弄到手后怎么办?上床?然后把她踢了?别的女人你了随便怎么玩,大不了完事给点钱。郑经理可不一样,你要是敢甩她,她会跟你玩命。”
“哪有那么夸张。”
“不想夸张,就先想想要怎么安排她。如果做不到清除后宫佳丽,就别去惹她。”
宫峻肆的警告让辜子榆失神了许久。他做不到跟别的女人彻底断绝关系,又舍不得放弃郑经理。郑经理就像落在心口处的一根羽毛,时刻挠得他痒痒的,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爱。
“不如玩女人吧。”宫峻肆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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