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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峻肆没有离开会所,而是上楼要了间房。女人亦步亦趋,和他进了房。他烦乱地拉开了衣领,看了一眼女人,“去冲凉!”
女人听话地进了门,唇角勾起明显的欢悦。
没过多久,女人披着浴巾走出来,径直走到他面前,坐在他的膝头上。她像根藤蔓般缠在他身上。一切都比夏如水做得好。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跟夏如水时的那种感觉。
他非但没有失控,反而越来越冷静,也越来越觉得无趣。最后,他一把推开了女人。
“宫少。”女人巴巴地低呼,眼睛红红的。他连看都不想看半眼,甩了几张钞票大步出了门。
会所外,已经没有了夏如水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