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
可以看出来,她对自己死去的丈夫感情极深,即使现在提起眼里仍星光点点。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好男人,让一个女人二十年都难以忘怀。她突然对那个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产生了好奇。
吃过晚饭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宫峻肆的电话。
“在哪里做什么?”他的声音磁性暗哑,那一头似乎还有别的声音,特别嘈杂。夏如水略为吃惊,“你在哪儿,怎么那么吵?”这个点,他出差的地方不该是深夜了吗?
“哦,一下飞机就赶来谈判了,现在刚刚谈完,还没离开会场。”他说着,脚步声声,片刻,安静了许多。显然他换了个地方。
“怎么一去就工作?”这种高强度劳作让她有些心疼他,原本想要告诉他自己发生了车祸,此时不忍了。
“早点做完早点回去。”宫峻肆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样怎么行,累垮了身体怎么办?”
“放心吧,累不垮的。若不放心,回来可以检查。”他别有深意,夏如水羞得脸都红了,“我才不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