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她的话,转身勾起了另一个球。蔡雪咬紧了唇,几乎要当场哭出来。
夜里,宫峻肆习惯性地走向洋洋的病房。
屋里静悄悄的,就连沃伦医生也很少出现了,不过传过来的关于洋洋的数据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沃伦医生说,如果能够继续下去,洋洋的手术便有希望进行了。
护士们已经在打盹,只有那个人,依然睁着眼,细细地在洋洋的手上摩、挲着,人比之前两天好像又瘦了些,精神却好得很。她微微弯起唇角,一副安静详和的样子,仿佛守着洋洋便得到了全世界。
这个心思恶毒的女人,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看到他进来,夏如水依然紧张,动作极大地站起来。宫峻肆不舒服地压了压眉,终究没有说什么,只道:“刚刚在做什么?”
她两只手不自然地掐在一起,“哦,给洋洋按摩,洋洋不能运动,血液不畅,这样有助于他的血液循环。”
“这些护士来做就可以了。”他请的护士不少。
夏如水轻微扯了扯唇角,“我做也挺好的。”她生怕自己的工作被护士抢走了,脸上还带了一丝仓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能守在洋洋身边为他做点事简直是一种幸福。
她甚至抬脸向他发出了祈求的光芒。
她这副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的心肺莫名堵塞。他转身,大步走向沙发。
夏如水意外地看着他,往日,他都是来看一眼就走,今晚却有要留下来很久的意思。虽然曾经那样亲密的关系,此时相对只有尴尬和难堪。她微微启唇,却到底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自己有什么资格问他话。
“为什么那时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宫峻肆坐下后,问。这个问题不是他第一次问了。
夏如水再次低下了头,“都怀了,不生舍不得。”
他这一次次的追问,让她无所适从,只能胡乱地答。宫峻肆紧紧地眯着眼,看她,似乎要将她看透。她不安地捏着手指,动作越来越僵硬。
“为什么舍不得?”他有心跟她做对般追问。
夏如水被问得狼狈不堪,最后只能无力地咬紧唇瓣,不肯再吐出半个字来。
宫峻肆猛然立起,几步来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我在问你话!”他犀利的眼神刺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剥开。
“因为因为他是一条生命啊。”逼急了,她只能如是道。
宫峻肆冷笑起来,“夏如水,难道宫氏大厦的那些员工不是生命吗?你不照样铁面无情地将他们送上了不归路?”
“”
哑口无言!
就算被他逼得哑口无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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