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但不知道如何开口,以前也问过,沃伦医生并没有给过她准确的答案。最后,她只能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沃伦医生的手,“医生,一切都拜托你了。”
沃伦医生柔和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一边的宫峻肆却莫名地紧拧了一下眉头。沃伦医生离开,护士精心地为洋洋盖好被子,夏如水无事可做兀自发呆。她还在担心洋洋的手术。
“你很担心?”宫峻肆出声,这是他这么久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夏如水点头,“当然了。”洋洋是她唯一的孩子,命根子啊。宫峻肆依然瞅着她,“为什么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夏如水惊讶地看着他,答案一直落在喉间却怎么也答不出来。
“为什么没有和允修再生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听到答案,转移了话题。五年时间,足够他们生许多个孩子。
“我们”这个问题,同样不好回答,好久,她才轻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想的是怎样的?”他追问。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有兴趣的东西,现在突然都想知道。自从她承认并非有意陷害他之后,对她的感情好像悄悄发生了变化,更多地想要关心她,尤其她跟允修五年来的生活。
他的追问让夏如水十分尴尬,“我们并不亲近。”
“并不亲近?”宫峻肆重复着,突然哼了一哼,“是吗?可我记得,那天允修死在你床上,如果我晚到一步,看到的应该是二位在上床吧。”
他这直白的话让夏如水赤红了脸,那天,分明是允修逼她的,她甚至感谢宫峻肆的及时到来。
“对了,在那样的场合下把你的男人杀了,你从来没有恨过我吗?”他问,很想知道答案。这段日子来,她表现在他面前的只有小心翼翼和无力面对,丝毫没有为允修伤过心或是因为允修的死恨过他。
难道,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恨你。”她怎么会恨他?杀允修,是她连做梦都想做的事。但她没办法解释什么,允修是她的丈夫,谁会相信她对他只有恨?
宫峻肆沉沉地看着她。
她被看得周身不舒服,紧张地动了动。
“女人,真是可怕。”他突然道。
夏如水被这话狠狠地击了一下,脸泛起了白色。她终究没有解释什么,只轻声道,“我给洋洋端点稀饭来。”
隐忍,沉默,逆来顺受,这就是现在的夏如水。以前的夏如水也曾这样过,但在她骨子里有一份叛逆和倔强,逼急了她也会反咬一口的。可现在的夏如水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时的朝气,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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