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德一愣,先点头,而后又慌忙摇头,笑说,“哪儿敢打听上司的过去,不太清楚。”
我说,“十殿阎罗之中,平等王有别与其他阎罗,平等王两千年前乃是青城山道徒,跟柳承、昆仑守将他们二人相识,入了阴司后,因助大帝清除柳承旧党有功,所以才任平等王之职,那时的平等王乃是阴司一把良弓,柳承旧党则是飞鸟。不过现在嘛,阴司好像已经见不到柳承旧部了……”
我都说这么明显了,张仁德要是还不懂的话,那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傻子了,飞鸟尽,良弓藏,平等王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在我看来是这样,在东岳看来也一定是这样,他既然让我敲打阎罗殿,十殿阎罗中,东岳最希望我动的就是平等王。
张仁德听罢脸色骤然变化,不过依旧满面笑意说道,“平等王将我调遣至判官位置,我感念其恩德,不过平等王平日太忙,自我上任以来,就很少跟他对话了,渐渐生疏了,青玄先生今日前来,不会只是想跟我聊平等王的吧?”
我摆摆手,“当然不是,我对平等王的过去颇为好奇,想知道平等王有哪些相识的人,又有哪些亲朋好友,以为张判官知道,所以向张判官请教来了,既然张判官跟平等王并不太熟,那我就不叨扰了,要是张判官偶尔想起一两个来,可以到我府上告诉我。”
张仁德忙应好。
我起身离开,张仁德也起身相送,到门口我回头看了眼张仁德,他的手脚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强装镇定,我看着他笑了笑,并伸手拍了张仁德肩膀一下,张仁德差点一个趔趄摔倒,我又说,“对了,诏狱的人近日会往返江西阳间,张判官在阳间可还有亲人?有什么话需要我们帮忙带到的话,大可以吩咐。”
张仁德吓得脸都变色了,哆哆嗦嗦道,“青玄先生,我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何故要如此吓唬于我?”
我哈哈笑了两声,像极了个奸诈角色,不对,我现在就是在扮演一个奸诈角色,说道,“再完美的人也会有污点,即便是当年的北阴大帝,也曾在阳间错杀过人,诏狱只是例行调查,张判官无需紧张。不过有一点,张判官需要万分小心,江西阴司如今乱成这样,张判官有难以推卸的责任。”
“请青玄先生高抬贵手,此番下去,我一定好好治理江西阴司。”张仁德都快被吓哭了。
我道,“这容易,张判官应该知道我要什么。”
我说完头也不回就离开,本想去逐步调查平等王的致命污点,但那样太麻烦了,从这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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