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提前两个月舍弃了北海的草场,拉开了与卫青,李息之间的距离,我想,此时此刻,我们想要喝一口热汤都是奢望。”
谢宁道“百万之众,面对五万汉军,我们总能一路向西杀出一条活路来的。”
江充放下手里的木碗,用手指蘸水在石板上上画出一幅图来,指着已经结冰的白色地图道“汉使张骞已经联通了西域诸国,我们即便是冲开了霍去病与云琅的布防,以后恐怕要走一路战斗一路了。
举世皆敌说的就是现在的大匈奴人。
与汉军交战多年,匈奴王庭能够收拢的人手只有这百二十万了,如果此路不通,匈奴人将从此消失在人间。”
谢宁道“不管在大汉国,还是在匈奴地,我都不过是人家的马前卒,不会想的那么深远,眼下之计,活一天,算一天,听天由命就好。
什么大汉,什么匈奴,对我们来说都不过是一个安身的地方罢了。”
江充烤热了双手在脸上摩擦片刻,吐一口气道“眼下能吃饱肚子就算是万幸了。”
谢宁沉吟了一下道“我很奇怪,按道理说,你与云琅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为何云琅会追杀你追杀的如此迫切,宁愿冒犯犬台宫,也要致你于死地?”
江充抬头看着天思索良久之后道“我也莫名其妙啊,我与云琅的交集不过是把舍妹送去了云氏医馆,舍妹病重,最终死在云氏医馆。
舍妹之死,无论如何也怪罪不到云氏头上,我也从未想过要对云氏做什么。‘
偏偏云琅在听到我的名字之后,就像疯了一般追杀我,若不是我躲在暗处看到了云琅的做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云琅会对我下毒手。
难道说,云琅与害死我妹子的赵太子丹有关系?”
谢宁摇头道“云琅也是皇族,此人自视颇高,就太子丹这样的混账,他还没有放在眼里,更不要说替赵太子丹出头了。
此人思虑深远,不会无的放矢!”
江充苦笑道“某家实在是一无所知,想要知道此时的究竟,还需问云琅才知晓,某家到底如何得罪他了。”
人的肚子吃不饱,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话说多了也累,谢宁与江充靠着火堆,瞅着天空慢慢的等待春天的到来。
一个枯瘦的剩下一把骨头的老匈奴人踉踉跄跄的从一棵松树后面走出来,他几乎是的,穿过匈奴人的营帐,窝棚,乃至人群,路过火堆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在所有匈奴人的注视下,他不管不顾的走到悬崖边上,一声不吭的一头栽下悬崖,中间,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
直到此时,谢宁才明白匈奴人营地中为何不见一具死尸的原因了。
江充自草丛中找到一颗松果,仔细的敲打之后从里面找出来几粒松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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