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说,朕会死吗?”
云哲摇摇头道“银壶是一种慢性杀人的手段,陛下用了银壶只有两月,再加上陛下一向喜欢饮用凉酒,银壶里面的铅毒,丹毒溶解的很慢,对龙体虽然还是会造成损害,只要以后小心饮食,铅毒,丹毒,会慢慢消失的。”
刘彻捂着胸口道“朕觉得胸口闷的厉害。”
云哲小心的看了一眼刘彻道“与银壶无关。”
刘彻轻声道“你父亲说军臣单于死于银壶之下,伊秩斜也死于银壶之下,就连匈奴的左贤王蒙查也死于银壶之下,是这样的吗?”
云哲小声道“他们都曾经是刘陵的裙下客!”
刘彻笑了起来,笑的涕泪交流,半晌,才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涕泪对云哲道“我差点被皇后毒死。”
云哲摇头道“不会的,人一旦中了铅毒,丹毒之后,会有各种症状出现,只要被我父亲,母亲他们看见,这个阴谋就无法达成。”
刘彻点点头道“你父亲第一眼看到银壶,就用剑斩断了这柄银壶,所以啊,你说的话朕信。
你再说说,这件事如何处理?”
云哲左右看看,发现赵周离得似乎更远了,就小声道“最好不处理,太丢人了……”
刘彻点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啊,朕堂堂大汉皇帝,被自己的皇后谋刺,被自己的儿子反叛,说出去不好听……那就如你所言……算了?”
云哲重重的点头道“算了,这个亏只能吃了。”
就在这对师徒窃窃私语的时候,长安城内又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密集的巨响过后,浓烟四起,原本安静的街道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很多人,正在与城卫军厮杀。
刘彻冷笑一声道“你父亲总说朕杀戮成性,你看看这些人,不杀怎么行。”
云哲忧愁的看着乱哄哄的长安城叹口气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反叛呢?”
刘彻道“你兄长刘据散尽了家财,长安巨富郭解散尽了家财,一条命,十两金,以他们的身家,可以收买很多人的性命。”
云哲低声道“这一次叛乱,让长安百姓积蓄十年的资财毁于一旦。”
刘彻冷冷的道“就是因为吃的太饱,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如果人人都感到饥饿,就会只想着如何填饱肚子,没有时间想别的。”
刘彻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之意,再无昔日豪气干云的气概。
云哲低下头悄悄地想……大师兄他们真的已经把皇帝所有的英气都给消磨光了……
战乱终于还是起来了,长安在作战,阳陵邑在作战,长门宫在作战,甘泉宫在作战。整个关中似乎都被战火所笼罩。
云氏只剩下断壁残垣,无数的军卒,武士,捕奴团的猛士,从云氏残破的家宅上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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