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超信德看到萧兀纳已然走远,这才转身掀帘入帐,便看到了仁多宗保表情十分严肃地坐在了帐中,表情显得那样的阴晴不定。
“大人,您这是……”颇超信德有些愕然地问道。
“好个萧兀纳,他这简直就是要坏我大夏根基,拿我大夏的国运,去保一个辽国的亲王前程。”仁多宗保的大手狠狠地击在案几之上,低声怒吼道。
看到仁多宗保一副雷霆震怒的模样,颇超信德不禁有些懵逼了。这是弄啥呢?弄啥呢?好端端的你特么别以为自己是中书令就可以随意炸毛?
“大人,此言何意?莫非,您觉得下官方才有何言语不妥?”心中升起了恼意的颇超信德忍不住亢声道。
毕竟方才与萧兀纳交流的正是自己,而仁多宗保既然指责萧兀纳,这特么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囊括了进去吗?
“你,唉……颇超大人,你这是让萧兀纳那老狗巧言令舌给蒙蔽了,不然,你定不会向本官问出这样的话来。”仁多宗保颇有些恨铁不成刚的瞪了颇超信德叹息道。
“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本官虽然鲁钝,但自问一向对我大夏忠心耿耿,绝非卖主求荣之辈。”颇超信德气的差点就想要掀桌子了都。
“可听中书令的意思,就好像本官是个傻瓜,准备要助纣为虐似的。”
仁多宗保看到颇超信德那副脸色发青的模样,亦知道自己语言有些过重了,摸了摸鼻子,最终还是起身朝着颇超信德一揖。
“本官自然知晓颇超大人乃是我大夏的忠臣,方才本官情急之下,若是言语之间有何冒犯之处,还请大人体谅一二才是。”
看到仁多宗保这么放低姿态,反倒让颇超信德不好再黑着脸,只能悻悻地坐下之后,一口将之前已然搁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大人说话还请说得清楚明白一些才是,免得让下官有所误会。”
“他希望我大夏天子向大辽天子表示一番,认为这位辽夏联军的主帅十分称职。这难道大人你还不明白?”
“区区一座小小的宥州城,他耶律和鲁斡都束手无策。除了每日让将士们登城送命,再无手段,坐视我大夏银州被夺,若非是晋王殿下与你连日肯求,怕是连那两万援军都舍不得出吧?”
随着仁多宗保之后,颇超信德亦然明白了仁多宗保为何会如此愤怒,亦深感认同地微微颔道。
这位联军主帅耶律和鲁斡的作战理念,的确让人很是蛋疼,抱着一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数十万大军,生生在宥州城下拖了一个月,看这架势,他还想要继续在这里呆上三年架载的架势。
“若是再让他这么继续在这里拖延下去,于我大夏毫无益处,更何况如今兴庆仓被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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