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一些,乖乖的致仕回家,做个含饴弄孙的老翁……”朱光庭自然也反应了过来,苦涩一笑,自言自语地道。“也好,如此也好。”
“走吧,光庭老弟,你也不用太过伤感了,能够有这样平静的晚年,已经是陛下和娘娘天大的恩典了。”刘挚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朱光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嗯,走吧,多谢兄台,可惜,朱某太远愚蠢,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想着要耍小聪明,自误终身。”朱光庭终究也是久历宦海之人。
到了这个时候,已然是满盘皆输的他,自然也很明白,如果自己还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想要继续闹腾。
到了那个时候,压力可就不仅仅只是来自于天子和陕西路诸多文武,就连像刘挚这样的旧友同僚,为了保护旧党在朝中的位置,怕也要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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