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的话,那咱们就只能先回洪州再说了。”
许诏想了想,认同了许昌的做法,第二天,许昌意欲再去见那位北辽河东道总管。结果直接就被拦在了总管府大门外面。
被守门的辽军将士告之,耶律达顿已然出城去游猎去了,想要见,明日再来。
而远在洪州的王洋已然在许昌见到耶律达顿的第三天清晨,就收到了许昌的来信。
“王八蛋,这些辽狗居然敢如此怠慢,太过份了,明明是他们辽人的过错,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匆匆赶到了洪州的折可适看罢这封信,不由得勃然色变。
而一旁的种师道只是冷笑不已,抚着长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高世则与那宗泽二人也都面现不愤之色,把目光落在了王洋的身上。偏偏王洋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也如平常一般。
“大人,您觉得此事,该当如何?”高世则等了半天,也没见王洋说话,终于憋不住问出声来。
王洋摸着下巴,眯起了双眼,慢悠悠地说道。“按理来说,此事关系到我们大宋与北辽的关系,稍有不慎,那就很容易造成两国之间的冲突。”
折可适撇了撇嘴,忿忿不已地道:“是这个道理,可是,数十条人命,总不能就这么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吧?若是如此,岂不是要弄得人心惶惶?而且若是咱们就真的这么……怕是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折将军言之有理,现如今,就是得想个办法,既不能担了擅起边衅的这个罪名,又还能够杜绝以后类似事件的发生。”宗泽抚着长须,条理分明地解释道。
王洋朝着宗泽微微颔道一笑。“宗大人此乃老诚谋国之言。王某也是这个意思,一定要好好的想个办法才是。”
“言之有理,毕竟此事虽有一些人证和物证,可是却缺乏一锤定音的充份证据,北辽方面一味推托包庇之下,便是咱们上奏到了天子案前怕也无用。”种师道站起了身来溜着圈,仔细地分析道。
“不过,既然如此,此事,也必须要让朝庭知晓。”王洋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在场的另外四人都下意识地朝着王洋望了过去。
“这样一来,下一次再发生类似事情的事情,王某才好动手。”王洋朝着这四位同僚眨了眨眼睛,似乎显得很调皮。
“大人,您这是……”折可适两眼一亮,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王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本官可不会想着再拿我大宋百姓的鲜血来当证据。”
高世则的表情显得十分的迷茫:“那您的意思是……”
“当然是设法的找证据,另外嘛……咦,咱们要等的人来了。”王洋刚说到了这,就看到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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