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郑鹏开口道:“郑叔,别急,这东西得晾一下。”
“晾一下,刚才不是说差不多了吗?”
“差不多不等于完成啊。”
郑锦伦还是不信:“沙与泥不难融合加上石料,彼此的粘合度更差,别说晾一下,就是晾一个月、一年都没用。”
古代的泥瓦匠,修筑房子时,多是用优质泥浆,例如修筑城墙时,用夯土加上糯米汁,非常坚固,郑锦伦知道细沙多用于装饰,像郑鹏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别看嘴皮子功夫不错,实则连基本的建筑原理都不知道。
“不用一月,更不用一年”郑鹏信心满满地说:“只要二天便可见分晓。”
“二天?你说二天它能坚硬如铁?”郑锦伦一脸不相信地说。
郑鹏看到郑锦伦还是不信,笑着说:“郑叔,要不要打个赌?”
“哦,赌什么?”一听到赌,郑锦伦一下子来了兴趣。
没想到郑锦伦骨子里,也有好赌的天性,郑鹏眼珠子转了转,很快说道:“简单,二天后,郑叔能完好无损地把木条拨出来或一刻钟内把这两根水泥柱子都砸碎,就算郑叔赢,反之小侄赢,说到赌,没点彩头不好玩,郑福,你陪郑叔玩玩。”
“是,少爷。”郑福恭恭敬敬地回答。
郑福答应得爽快,一旁的郑锦伦却不高兴起来,寒着脸说:“飞腾,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跟一个下人赌?”
地位严重不对等,郑锦伦当场就不爽起来。
郑鹏马上解释道:“非也,非也,一赌就涉及钱,叔侄谈钱伤感情,再说郑叔一向两袖清风,小侄有个不好的习惯,要么不赌,一赌就得下重注。”
“什么,瞧不起人是不是?”郑锦伦当场就激动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郑鹏骂道。
“不不不,是怕伤了叔侄之间的各气。”
郑锦伦不吃这一套,咬着牙说:“某喜欢收集好的木料,有闲钱就买,替别人修筑宅子也是只收好的木料作谢礼,这些年也攒了一屋子上好的材料,起码值一万贯,就拿它跟你赌了,这不是小彩头了吧。”
“当然不是小彩头,那是郑叔好不容易攒下的,君子不夺人所爱,算了,算了,今天是小侄说错话,晚上好好给族叔喝几杯赎罪。”
“不行,就要赌,要是不赌,就是瞧不起人,某马上拍手走人,不用怕心,有本事尽管赢去,要是你赢了,我不仅不生气,还出力帮你把那一屋材料帮你打家具、装饰。”
郑鹏有些为难地说:“郑叔是长辈,那就听郑叔的。”
一旁的郭子仪有些不屑地撇撇嘴:这个三弟,还真会来事,三言二语就激起郑锦伦的怒火,一冲动,就跳下郑鹏给他挖的坑。
不出意外,郑锦伦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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