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辛苦劳累……”沈越一脸的大公无私。
徐耀宗听沈越在海外捞着银子想着自己,其余分给手下,他自己一两都不留下,不由多看了沈越一眼。
他哪能想到,沈越给他一箱银子,勒索弗朗机人的两箱金子没他的份了。
敲诈之事,徐耀宗自是不清楚,当即感动地道,“手下兵丁出海巡防,本是义务,一人发三五两已经很多。其余你自己留着。沈家现如今不如往昔,你即将成亲,手没点银子怎么成。”
徐耀宗对自己的手下兵不抠,大明官方民壮,月饷六钱银子,徐家募兵月饷一两二钱,徐娇手下武装家丁月饷最高,也不过一两五钱。
发三五两,已经很多了。
老家伙让沈越留下千两,沈越却看不这点,哪怕敲诈弗朗机人的银子尚未到手。
认真说道,“大人,沈家虽没落,倒也不差这千两。三五两虽多,却不足以买马骨。”
徐耀宗看着沈越,分明是想挖墙脚,以后得防着。
随即想着沈越跟徐娇成亲后,便是一家人,随沈越出海的都是丁香的私兵,他无法染指,倒也不在意沈越收买人心。
“弗朗机人来此,你待如何?”徐耀宗问沈越。
“大人,您对观海卫指挥使一职可有想法?”沈越没回答,反而问徐耀宗。
徐耀宗愣了。
对指挥使一职可有想法?
太有想法了。
从副千户升千户,费尽心机,加机遇,才如愿。
现如今问他对高数级的指挥使有无想法,能没有?
不过,沈越连功名都没了,身的百户职,也是自己给的,居然敢向自己许诺正三品官职!
徐耀宗看沈越,如同看神经病。
“大人,是否觉得小子在信口开河?指挥使乃正三品,下辖两名从三品的指挥同知,四名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而小子身的六品百户职,都是大人所给。”沈越知道徐耀宗心中想法。
任何人,听到这话,都会当他是疯子。
除非,说这话的人是吏部尚书或内阁大学士。
徐耀宗没回答,脸表情证实内心就是如此所想。
沈越不在意徐耀宗的态度,继续道,“下官给不了大人,张培举却能!只要大人愿意,下官自会让张家答应如了大人的愿。”
“你如此做,有何目的?”沈越如此说,徐耀宗毫不怀疑。
反而警惕地问沈越有何居心。
前些日,沈越出海,张家几万两银子在夜里由马车拉进沈家,知道时,徐耀宗都有抢了沈家的心思。
五万两,买个指挥佥事甚至指挥同知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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